挂了电话,苏亦承突然有一种感觉:“简安不太可能住到酒店去,她知道我会调查。” 除了闫队和江少恺几个人,警局里的同事都开始有意无意的疏远苏简安,有的人更是见到她就明嘲暗讽。
第二天,大年初一。 医生示意洛小夕冷静,“现在的情况跟用药和专家没关系,主要看病人的求生意志和造化了。”
“要不……”洛妈妈犹豫的建议,“你去找苏亦承谈谈吧,说不定,这中间有什么隐情呢?” “我问你,刚才我摇头的时候,你难过吗?”
“你看到的一切只是韩若曦的圈套。”陆薄言尽量冷静的跟苏简安解释,把昨天到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她。 陆薄言欣赏着她爆发前的压抑,告诉她:“简安,你在吃醋。”
陆薄言攥着手机的指关节无声的泛白,半晌,他只说了一句:“安抚好家属的情绪。” 手机在客厅里不停的响,他却像在另外一个世界完全听不到铃声一样。